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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學測20日登場,考生可帶暖暖包。(圖/資料照/記者季相儒攝)

記者莊雅婷/台北報導

學測第一天依序考國文、數學、社會三科,第二天考英文、自然兩科,又適逢入冬以來最強烈大陸冷氣團南下,大英文補習班費用考中心表示,考試期間,考生可攜口罩、手套、圍巾(進入教室後以不影響辨識面貌為原則)或使用非電子式傳統型暖暖包應試,但需配合監試人員檢查。

大考中心指出,至於其他特殊需用物品,仍須依簡章規定報備查驗,為避免於考試中不慎發生違規情事,請考生務必詳閱簡章之試場規則及違規。且每年都有不少考生因手機或手錶發出聲響,而被扣分,因此今年大考中心更嚴格規定不得攜帶「穿戴式裝置」進入試場。

氣象局也提醒,周五全台各地天氣都會轉冷,且越晚越冷,北部及東半部的考生要攜帶雨具,到了週六清晨氣溫將明顯偏低,早晨交通時間中部以北及宜蘭氣溫只有10到12度,南部花東也只有13到15度,提醒早起外出的考生週六要特別注意保暖。

衣著方面,氣象局則建議北台灣考生在這兩天要準備保暖舒適的穿著,中南部則由於日夜溫差較大,考生要以穿脫方便的衣物為主。

另外,准考證部分,大考中心也提醒考生應攜帶准考證入場,如考前毀損或遺失,應於考試當日攜帶考生身分證(或居留證、護照、駕駛執照、全民健康保險卡之一),向各考(分)區試務辦公室申請補發,本中心不再製發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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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昆維自認是「逍遙騎人」。(記者何宗翰攝)

2017-01-2022:01

〔記者何宗翰/台中報導〕「要做一件從來沒有做過的事!」62歲國民黨退休黨工蔡昆維,2009年起前往中國騎單車南北縱騎4次,從上海到新疆、黑龍江到海南、上海到西藏、北京到內蒙,累積里程數達2萬5千公里,親友聽到都說他瘋了,蔡昆維說,過程曾歷經生死交關,也有人生頓悟,「踏騎還有夢,身外已無心。」蔡昆維不到50歲就從黨職退休,因為熱愛歷史文化,考取導遊執照到中國帶了6年的旅行團,2009年2月騎著外甥的破舊單車展開環台旅程,他騎鐵馬在前面趕,妻子騎機車在後面追,小小的台灣2人足足玩了33天,「當時我許下心願,要做一件從來沒做過的事,算是給自己60歲的賀禮。」懷抱著這個夢想,蔡昆維展開了騎車壯遊,2009年從由上海孫中山先生故居出發,沿312國道抵達新疆與哈薩克交界口岸霍爾果斯,費時65天,完成5455.8公里路首度長征。2013年從黑龍江省漠河北極村一路南下,花了130天到海南三亞天涯鎮,縱騎7075公里。蔡昆維說,回憶第一次上路,不曉得觀光區未達星級旅館不能接待外客,每當日落黃昏就擔心晚上住那裡?還有被迫在夜間淋雨趕路的紀錄。第二次縱騎就篤定多了,倉庫、加油站、網吧、公園、甚至鄉間巴士招呼站都能瞇眼休息。2015年他再度從上海出發,沿318國道至西藏拉薩,76天騎了5849公里;2016年再從北京到內蒙古,歷經87天,路程長達6858.5公里。蔡昆維說,西藏大多是在山區上下坡道路艱困危險地踩踏,尤其是四川成都與拉薩之間的「天路」,平均海拔4000公尺以上的青藏高原,更是艱險,能順利騎到拉薩要感謝一路照顧的隊友。蔡昆維說,從北京到內蒙古,騎在沙漠公路,一度身上只剩下一瓶水,面臨「渴死人」的脫水困境;在河南、陜西兩省交界秦嶺山脈峽谷地形中,雨天下坡,突然煞車失靈,人車倒地久久才回省,經歷所謂生死一瞬間。「騎行不再只是騎行,旅行不再只是看風景」蔡昆維說,騎行時都會回想起一生曾交會過的人事物,每騎一次,生命跳躍地活了好幾回,一再重溫凝視生命,更加澄澈清明。現在的他自認是「逍遙騎人」,今年5月將再踏上征途,目標鎖定白山黑水的東北三省,也盼有志同道合的「騎人」一起上路。

旺報【記者潘維庭╱綜合報導】

一名來自陝西的解放軍老兵,何以流落在印度半世紀?英國廣播公司(BBC)日前在印度的一篇人物專訪,引發大陸網上熱議。

BBC上月31日報導,這名叫王琪(Wang Qi,音譯)的老人,現在住在距離印度中部那格浦爾市5個多小時車程的一處村落。他出生於陝西,家有四位兄弟、兩位姊妹。1960年,他修讀完測繪後入伍,參加解放軍。

王琪對BBC記者說,1963年1月,他在中印邊境「誤入」印度領土後就被抓,「當天我離開軍營散步後迷了路,又倦又餓。一輛紅十字會的車經過,我上前請他們幫忙,不料他們把我送到印度軍方去。」印度當局說王琪「擅闖印境」。接下來的7年,他在不同監牢度過,直到1969年當地法院下令釋放他。當局把他帶到中央邦(Madhya Pradesh)一個偏遠的村落。

王琪重獲自由後到麵粉廠工作,人在異鄉,語言、食物、社會風俗上都要重新適應,「每天晚上我都在哭,很惦記中國的家人,尤其是我的母親」,「當時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」。

1975年,他跟名叫蘇世拉的印女結婚,婚事是在「朋友壓力下」促成,蘇世拉也說,父母要她嫁給王琪時她很氣憤,「因為他是個外國人」,「一開始我連他說什麼也搞不清楚。幾個月後才慢慢習慣」。

王琪跟蘇世拉生了3個孩子,學會說印度語,也取了當地名字,叫拉傑.巴哈杜爾(Raj Bahadur)。雖然他在印度落地生根,但印度政府至今不能確定他是否為戰俘,沒有給他任何正式身分證明文件。

王琪所在村落的一名官員表示,處理王琪的個案確有「不足之處」,不過當局認為王琪的個案沒什麼可疑之處,如果他想回大陸,會盡量協助他。

記者問他,若能回到陝西,還會再回到印度嗎?他一邊跟孫女玩耍,一邊回答:「當然會,我的家人都在這,我會到哪裡去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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